盛凌整个人坐在单杠上,闲闲道:“给了啊。”
向九明:“你给的不是那场舞会的!”
盛凌气死人不偿命:“我只是承诺给舞会的邀请函,没说那场。”
不等向九明继续说,就挂断电话。
艹!贱人!
向九明决定自己去高价求邀请函,就不信求不到。
易无澜清理行李箱慢慢悠悠的,这个行李箱他用了几年,这段时间倒是没用上。
准备先摊开在太阳下晾晾。
打开抖动间一张小纸条掉出来。
迟疑着,易无澜捡起来,纸条上用钢笔遒劲有力写了一行字:“记得吃饭。”
是盛凌写的。
易无澜心咚了一下,仿佛那天的木仓响有响在耳边,盛凌不顾一切地扑过来,然后血流下来。
后来,易无澜还不厚道地想,要是伤到肾可真是罪过。
这会儿再回想……
小纸条像是有刺,易无澜拿着不舒服,把纸条塞进行李箱。
想,换个行李箱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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