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也有上万的生活费,但徐春秋还得顾着家里的开支,他花钱向来没计划,经常买些用不着的东西。
再看易无澜,短短几年,已经是国内知名设计师,浑身都是这季的高定,身上那件黑色轻薄的羽绒服应该是S家今年的最新款,版型好半点不显臃肿。
而且这件还可能是品牌方免费送给易无澜的。
这几年时间,包括那场闹得沸沸扬扬的失败婚姻,好像都没在易无澜身上留下印记,易无澜依旧肤白黑眸,冷淡气质拔群。
徐春秋突然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明明都是上一样的大学,现在简直是云泥之别。
易无澜在旁冷眼看着徐春秋交罚金,签保证书,前后花了半小时。
警察本来准备把徐春秋带回去拘留,易无澜简短帮着说了几句话,徐春秋也马上做保证,再加上是未遂,也就放过去了。
看徐春秋已经冷静下来,又教育了他几句,和易无澜点点头,就上车走了。
艺术馆后巷里只剩下几个警惕守着的保安,还有易无澜和徐春秋。
徐春秋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易无澜冷淡看着他,心里叹了口气:“怎么回事?”
不同于上了社会交到的朋友,总是纠缠着利益关系,大学那会儿稍微纯粹点。
易无澜对纯粹的抵抗力比较弱。
还是决定管管这桩闲事。
徐春秋有些磕绊地讲出了故事,无非是发现出轨,然后通过蛛丝马迹确定出轨对象,婚外情大多如此。
太阳底下没什么新鲜事。
易无澜问他:“你怎么确定那人是在我这个艺术馆的。”
徐春秋恨恨开口:“我在老宋微信里找到了两人的聊天记录,两人提到你的这个艺术馆,还约好在这儿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