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九明问：“怎么？”

易无澜回转头，靠下：“没什么。”

只是刚才有一瞬间的，觉得盛凌在看他。

易无澜伸出一只手按住额角，他这段时间太紧绷了，应该只是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尽量12点前（勤奋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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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离婚

向九明惯常地会识别人心。

这次既没找个彩灯乱蹦的酒吧，也没找个清心寡欲的茶馆, 带着易无澜来了一家环境舒适的咖啡馆。

打开门有铜制铃铛的响声, 店里第一层铺了红木地板，坐在前台玩电脑的小哥声音不耐烦：“门口写了打烊了, 不待客。”

向九明把身上的大衣挂到门口的衣架上：“我不在你们对顾客就这种态度？”

前台小哥立马抬起头：“老，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