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
“开视频。”
“嗯。”
于是江桥咬着嘴唇,忍辱含羞似的,拿出十二万分淫荡,开始按部就班、兢兢业业地摆弄自己,满足陈书竞的性爱需求,像个乖巧的性奴隶。
他在心里吐槽,这鸡巴铁打的吧,黄色废料成精了,要命。怪不得不能缺人陪呢。
结束后江桥满身细汗,用纸巾擦着穴,娇声喘息。
他想到什么,“我想学打游戏。”
“为什么?”
“总看你玩嘛。”
“打发时间罢了,调节心情。”陈书竞刚射过,语调冷淡,“你想玩就玩,别为了我,我不带人。”
江桥点头,“哦。”
他对游戏没激情,闻言便心生退意,认真学习去了。晚上凌晨,陈书竞却突发奇想,叫他打刺激战场,说这个容易。
俩人打双排,直接开局。
江桥是人间菜鸡,跳完伞找人都费劲,当移动储备箱都不够格,在成盒的边缘反复试探。
但陈书竞没在乎输赢,倒领着他跑遍了地图,看遍风景,再让他瞧自己杀人。
江桥死了他会自雷。
最后在一片开阔的旷野停下,陈书竞抬起手臂,猛地把燃烧瓶往空中扔,再扔一个撞上了,便撞出无数条焰火,如网格布满天际,色彩澄红泛金。
烟花一样。
江桥看得惊呆了,开麦问这什么呀。陈书竞说刚发现的彩蛋,想玩儿给你看。你喜欢吗?
江桥拼命点头,发现人家看不见啊,就又甜甜蜜蜜地表达开心,声音黏糊得像热恋期。
他想可以了,也算感受过了。其实跟男朋友打游戏,谁是完全为了赢?总想多点儿浪漫和交流的。
陈书竞真的全清楚。
只看他愿不愿意用点心,哄你而已。
隔离期临近结束,江桥心情安定,陈书竞倒撑不住了。
他说这房间真他妈窄,锻炼都活动不开。每天都有长辈送东西来关怀,还没人收拾。
江桥撇了撇嘴,给他拍自己的房间,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发了个得意的小表情。
A:哦,了不起。
A:捶你.jpg
江桥抱着手机,笑着摇头。
隔离结束那天,护士来敲门,让他们签字确认,交钱,归还护照。检测做了无数次,微信扫一扫,健康码是绿色,可以自由出行。
江桥站在酒店门口,拎着购物袋,里面是陈书竞叫跑腿买的衣服。风声挺大,尘土飞扬,天却难得有些蓝色。
北京半个月没增长了,好气象。
此时下午三点,有车来接,是辆黑色迈巴赫,很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