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家族会议上提出闻谨已经是植物人的状态,所以用他去进行那个古祭。”闻鑫说着这些时候,声音也异常疲惫:“在你们二十岁生日的当天。”

“不,你们不能!”闻泽整个人情绪变得不对劲了,他低吼着说道

“闻泽!”闻鑫的声音猛地拔高:“如果用我自己去代替你两个,我早去了,我放了很多血祭坛根本就不开!”

闻鑫整个人也很崩溃,他根本不想把自己儿子送上死路,但是那天他将自己动脉划破将血融入祭坛,却没办法将水池打开。

如果不是闻家出了这么多事,他也不想把闻谨给放出去。

男人那沧桑的声音充满悲痛,但是却异常坚定的说道:“我是闻家家主,必须对所有族人负起责任。你来见你哥最后一面吧。”

说完之后,闻泽的电话就被父亲挂断了。

闻泽看着自己的手机,眼眸愈来愈冷,他想不通用一个昏迷的人丢进祭坛那不就是送死吗?

但是父亲说的新生儿的事情以及风长老的死,也让闻泽有些警惕心。

闻泽心里慢慢浮现一个主意:“我们可是双胞胎,到时候躺在那里你们谁又能分得清楚呢?再说,这次我要去见见那个所谓的献祭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手机的信息声将闻泽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低头一看是晏景宁的信息过来了。

看着对方那熟悉的头像,闻泽回忆着闻家那些古训的时候犹如被一盆冷水浇的浑身冰凉。

如果献祭过程出现什么意外而导致自己离开的话,晏景宁会很伤心的吧。

想着对方会露出受伤的表情,闻泽的心里微微抽痛着,有什么办法能避免或者说是将这种伤害降到最低?

闻泽想到对方之前说的那句‘不要沾花惹草’,心里慢慢浮现出一个主意。

青年有些郁闷的点开了另外一个死党的对话框:

【闻泽:我有个朋友问我,说如果想让一个人死心,那么用自己是花花公子的那种方式,是不是最不容易伤害到对方?】

没一会,那边就回复信息【丛白:小泽,你想干吗?】

【闻泽: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问我。】

【丛白:好吧好吧,你的朋友。】

【丛白:反正我觉得这个办法很傻,只有笨到不行的人才会想到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看到这句话,闻泽忍不住火冒三丈。

什么叫笨到不行的!

闻泽挽起袖子,发过去长篇大论准备跟这个不识抬举的家伙大战三百回合时,但是对方居然没有再理他了。

而闻泽所不知道的某个群里面,闪烁着这样奇怪的对话:

【我是一根葱:小泽刚刚跟我说了一件事情,我估计族长做了什么事情把他吓到了,咱们又有戏可以看了。

我是两根葱:他很笨,自己被卖了还会帮对方数钱。

我是三根葱:小泽好像对于族长的定位非常模糊,我们要不要把这事情告诉族长?

我是一根葱:不、我觉得到时候可以看到黑化族长跟小泽玩强制爱,前排买好瓜子等着看戏!

我是两根葱:对了,跟闻家的献祭是不是时间快到了。

我是一根葱:我还没想到这件事情,这戏还是连续剧啊!

我是三根葱:如果到献祭的时候,族长还没坦白……

我是一根葱:我赌族长会被小泽剁成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