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程抬眼,脖子枕在萧缙的掌心,求助的望着他。
高热持续期,也是omega重要的阶段。
萧缙舔了舔干涩的唇,余光扫向狼藉的地板,把晏程翻了个角度。
已经变浅的痕迹再度印上深刻的,永久的。
窗外的黑夜过去,日光又晃了一圈,日落西山,春末后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没能享受好天气的晏程就像钉在砧板上的鱼肉,耳边恍惚传来水浪怕打的声音,急缓骤歇,激流勇进,听得他耳膜鼓鼓作响,都听出了幻觉。
直到他觉得声音听了,但又没停。
颈后钉着尖牙,人被固在阴影下,泛红的视野望着垂在地板一角的窗帘摇摇晃晃。
窗帘摇晃,人也摇晃,入眼的一切都在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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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已经把洗好的衣服送到门外,没进去,放在旁边的柜子里,方便老板拿。顺便又稍来老板电话里交待买的药,消肿消炎止痛,他还是十八岁一枝花青涩单纯的年纪,看不懂,不能说。
老板三天都没出来了,工作落了一堆,也没个准信。助理只能把原本计划要开的会议稍微延一延,让副总去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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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程就像死了一遍,又活了回来。
他摸了摸脖子,有点不自在,脱离抑制颈环的束缚后,仿佛被另外一个无形的东西牵绊禁锢。
alpha永久标记omega跟临时标记的感觉不太一样,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同,晏程醒后视线就没离开过萧缙,从精神到身体都需要对方的照顾。
萧缙到隔间打了个电话,还没讲几分钟,身后就多了一双手。细白的手腕子遍布痕迹,可见萧缙这几天的做法有多么兽派,哪哪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