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缙忙到深夜两点才结束两个新项目的审查，晏程一个小时前给他发了句晚安，他推开遮掩的房门进去看了眼沉睡的人，晏程睡觉喜欢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闷到呼吸不畅都没有察觉。

萧缙把他盖到脸上的被子稍微往下拉了拉，露出因为缺少空气泛红的脸庞。

细微的动作惊醒了睡梦中的晏程，他掀开沉重的眼帘，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的黑影，过了会儿想起身，被萧缙压下去。

“怎么醒了。”

晏程轻轻哼哼的：“去趟厕所。”

睡前他故意喝了满满的一杯水，就为了让自己半夜醒一次检查萧缙有没有睡觉。

膝盖一软，晏程差点跪倒在地毯上，被萧缙眼疾手快地捞回去，放在床上，卷高开他的睡裤。

萧缙检查晏程的膝盖：“有没有磕到哪里。”

晏程摇头，伸手推一下他，目光恢复清明后劲劲的瞪着人：“都怪你。”

车内的空间窄小伸展不开，晏程回来时两条腿都还挺僵硬的。

萧缙移开视线，掩饰自己的失态。

晏程眼皮抽抽，手贴在萧缙的脸颊拍了拍：“装，你还装。”

萧缙握着他的手，沉默不语，深邃的眼眸饱含歉意。

晏程脸一热：“算了，反正都是两个人爽到的事。”

萧缙抱起晏程去卫生间，回到床上后晏程看到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两点半，手指勾在萧缙的拇指上，刮了刮。

“你就别过去了，在我房里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