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缙神情淡淡,他肆意发散的信息素也许自己都没察觉。
“萧先生,您的易感期到了。”
在旁边一边转圈圈一边出汗的晏程反应过来:“易感期?”
医生神色如常,那目光是劝他们睡一觉就好了。不过晏程还没被完全标记,萧缙真要按自己的需求来强行标记也不可能。
他清了清嗓子:“萧先生每年都按时服用抑制剂,加上自身极强的克制力,自从成年后就没出现过易感期。”
医生的目光在两人间徘徊,感慨还是谈恋爱好。
这人呐谈了恋爱,连萧缙这种超级工作狂魔都二次进入易感期,总算活的像个正常alpha,而不是冷冰冰的工作机器。
一味克制生理现象总归不好。
晏程啊了一声,他回头看了看萧缙,说:“我先送医生下楼。”
于是借机离开,脸颊还热着,待在满屋子信息素的房里,就跟把晏程蒸了没区别。
区别只在于他还没熟透,但脸和脖子肉眼可见的泛起薄薄的红色。
医生走到铁门外,转头看着他说:“回去好好照顾萧先生的情绪,多注意他的身体反应。即使到这种地步,我看他控制力还算维持的不错,只是过度的让自己限定在那种程度,久了对身体也不好。”
晏程谨遵医嘱,送走医生,回房间时萧缙依然维持那副严谨的神色不变,见到晏程进来,才有了松动。
晏程靠近他,皱皱鼻子:“你的信息素好浓,快把我熏昏过去了。”
他说话都微微喘着气,心跳加速,皮肤的薄红还没消退。
晏程站定在萧缙面前,牵住他到自己都卧室,对着柜子里的那袋东西窸窸窣窣挑选,背对萧缙,声音轻轻的:“这回你可以试试喜欢哪款口味了。”
晏程手上的小气球立刻撒在床上,整个人被一股力气掀翻倒在枕头,褐色的瞳孔出现不止一个的重影,重影慢慢合成一个,在眼前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