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熟悉的腥膻味。
生病的缘故,指尖冰凉,冷汗黏在掌心,湿腻腻的。姜照眠握不住他的性器,张开嘴,慢慢含进去,嘴巴被撑满,依旧吃不完。
陆辞轻呼一口气,口腔内壁比平时热,滑嫩紧致,连舌头都好用许多。他打掉姜照眠想要自渎的手,自下而上地套弄Omega翘起来的阴茎。
姜照眠吮了一会,眼圈很快泛红。嘴里酸得含不住口水,透明的涎液流出唇角,他吃不下,忍着难受,怯怯看一眼陆辞的神色,见对方没什么表情,小心翼翼吐出来,又拿舌尖抵着马眼舔。
陆辞收回手,覆上他的爪子,漫不经心用冠头在他殷红的唇瓣涂抹。
快感积在小腹,因为对方的中断纾解不了,姜照眠急切抓他精瘦的手腕,鼻音很重,糯糯的带了哭腔,“难受,哥哥。”
“又哭,”陆辞大拇指按上他半阖的眼睛,眼皮薄透,底下是黑玛瑙似的眼珠子,稍一用力就能碎,“瞎了就不要你了。”
还是做了一场。
与上一次隔了几月,穴口紧涩,润滑冰凉地淌在股间,扩张费不少劲。
全部进去的时候,姜照眠把脸埋进陆辞的枕头,肩膀因为疼痛耸起来,隐忍的啜泣声被松软的枕芯吃掉,没出一点动静。
陆辞掐着他的腰,还算克制地动了一会。然而姜照眠发着烧,肠壁热得要命,软肉水嫩嫩地嘬上来,他插几十下就没了章法,次次抵着穴心往里捣。
姜照眠脸上一阵烫一阵凉,他射过两次了,后穴胀到麻木,从最开始撕裂般的疼到快感灼心燎肺,到最后又演变成钝钝的痛,肚子像要被那根东西捅破。
他甚至有几分钟彻底没了意识,心脏一下下地紧缩,一直喘不过气。唇瓣被咬出血,在枕上染出刺目的红,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一溜一溜地渗,姜照眠没办法,只能拼命吞下哭声,想自欺欺人地不让他听见。
这点声儿瞒不住人,陆辞以为他烧哑了嗓子,没怎么在意,等后半程把人捞进怀里,才觉出不对劲。姜照眠身子簌簌发抖,像在梦里魇住了,一张小脸白得像纸,下巴蹭几道血痕,目光没有半点焦距。
他停住动作。Omega的额发被汗浸湿,显出浓稠的黑,仿佛没干的墨印子,陆辞伸手拨开,慢慢拍着他的背,“宝宝?”
姜照眠颤了一下,半晌回过神,慌乱地想擦掉脸上的泪渍,但整个人被干透了,手腕面条一样软,提不上力气,他垂下脑袋,哽咽道:“我没有哭。”说出口又知道骗不过,害怕起来,像把魂都丢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不想的,对不起…”
一把粗沙磨过喉咙,声音破碎嘶哑,几乎听不出完整句子。陆辞皱下眉,低头亲掉他糊在脸上的血迹,又吻上他眼角,缓声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