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韩翰森说完又摇了下头，“那个女的名叫郭爱爱，早年的时候确实是寰华影视的艺人，七八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也在寰华工作，因为工作能力比较强的缘故所以手底下带的不止一个艺人，她算是其中之一。”

柯以念点点头，等着韩翰森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的，圈子里竞争压力很大，很多艺人推出去也不红，我也没那么多心力兼顾得过来，对郭爱爱也就没多上心，后来才知道公司上头有人把她给潜了，潜完以后竟然还让她去爬别的老板的床，这事我知道了以后也没法管，毕竟是公司上头让她去的。她靠着潜规则也算得到了一些通告，可是终极红不起来，最终公司也就把她放弃掉了，我也不知道她后来去哪里发展了，毕竟一年后我就被派到你这里来了。”

“那她这完全是诬陷！”柯以念拍桌道，“证据都没有的事凭什么抓你进来？调查期间他们没资格拘留你吧？”

韩翰森摇头：“那些都不重要，证据不重要，甚至连罪名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肯定会在这局子里待上一段时间，无论什么时候能够出去……我的名声也完了，你懂吗，以念？”

柯以念愣住：“那到底是谁……是谁要……”

“霍雍吧……”韩翰森叹了口气，“除了他我没得罪过任何人，除了他别人也没那么大的能耐……”

听到这个名字柯以念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张了张嘴才道：“是……是因为我吗？”

韩翰森一愣，还不来不及开口柯以念忽然握住他的手腕道，“是因为我对不对？我一次又一次的让你帮我打听容轩的消息，是因为我才让你动到了霍雍的老虎须是吗？！都是因为我对吗？”

“以念……”韩翰森反手握住他的手，让他冷静点，“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这不是你的错，怪只怪我们斗不过这样的大势力而已……”

柯以念忽然流下了眼泪：“是我害了你……我自己不争气就算了……还害了你……”

韩翰森连忙道：“以念……这不关你的事，你别哭，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霍雍就是给我点惩戒而已，早晚我都会被放出去的，我会出去的，你别哭。”

“可是你就算出去了……有了这样的丑闻有了这样的案底，你以后在行业里还怎么混？”柯以念哭着摇头。

此时此刻韩翰森很想摸一摸柯以念的脑袋，于是他真的这么做了，安慰对方道：“没事的，我能力那么强，这行混不下去就改混其他的呗，怕什么……只是……”

——只是你要怎么办呢？

后半句话韩翰森终究是没有说出来，他并不担心自己，他担心的是眼前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