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里会带一点淡淡的笑意，温柔，美好的，懒散的，甚至……脆弱的，悲伤的。

他以为自己就快看清楚全部的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忽然之间又变回了从前，用温柔淡漠的外壳伪装起自己，再一次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想到这里霍容轩就有些恨，他加深了那个吻，原本撑着墙的手改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禁锢住他的腰让他无法挣扎。

喝了太多酒的身子根本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口腔里的空气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因为紧张他也根本忘了换气，这种窒息的感觉让他整个身子都发软。

就在陈浅尘因为窒息而有些发晕的时候霍容轩终于放开了他。

这个吻的时间多长陈浅尘不知道，但两个人分开后都开始喘息。

陈浅尘感觉到霍容轩原本按着自己后脑勺的手此刻贴着他的脸颊，两个人的距离依旧很近，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霍容轩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上次问你的事情，你的答案想好了吗？”

陈浅尘一愣，带着点气音问道：“在我回答那个问题之前，霍总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霍容轩看着他。

“为什么吻我？”陈浅尘也认真的看着他，“上一次，还有这一次……为什么？”

为什么？

霍容轩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想要先把人留在身边了再自己去寻找那个答案。

陈浅尘笑了笑：“霍总，你喜欢我吗？”

喜欢？！是喜欢吗？

不，不可能的。这种廉价的感情他早就舍弃了。从柯以念之后，他就觉得这样的感情不过是累赘，他这辈子都不会要的。

于是霍容轩声音冷了一分：“不要和我谈喜不喜欢，陈浅尘你心里应该清楚，你跟我或者不跟我，这与喜欢不喜欢完全没关系，你更该考虑到的是些其他的事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