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景辰。
而后者只是微微后退,使两人分开一些距离。
他们已经在吧台,景辰让自己离开他那种气场压迫的范畴,从柜子中拿出杯子、蜂蜜。蜂蜜挖了两勺,他转过身去,自保温壶中取水。
勺子在杯中搅拌。偌大的空间中,除了段上锦不客气的呼吸声,就是杯子碰到杯壁的声音。
情况没有持续太久,段上锦掰过景辰的肩,将人转过来,命令道:“跪下。”
景辰坚持把杯子递给他:“先喝了吧。”
他不热情,但态度温和。杯子凑到了段上锦嘴边,稍作试探。没有感受到太大的抗拒,才倾斜而倒。
段上锦喝了。
景辰看起来很满意,接着跪下去,给段上锦口/交。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的身体总是和意志分离得厉害。他口技了得,段上锦很快就在他嘴里胀大,耸立,原先的姿势变得不太好用。
“段总,您坐上去好吗。”景辰指了指吧台。
段上锦满脸情潮,比先前脆弱乖顺得多。为了舒服一场,依言坐上吧台。他身后是一个酒柜,里面摆满红酒,最低也是一级庄出品。
景辰站了起来,弯腰俯身继续口活。
段上锦只觉得他口腔好热,那舌尖所有的挑/逗和抚慰都钉在了他的点上。
小时候,他有一颗非常漂亮的玻璃珠,那很迷恋那颗玻璃珠饱满顺滑的手感。现在,景辰的舌头就是那颗玻璃珠,滚过他身体最敏感的神经,来来回回,一轮又一轮。
他是对欲/望十分坦诚放纵的人,接纳所有真实的感受。
当景辰不止是用口腔,而是用喉咙将他深深含住的时候,他在他里面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