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歇的刹那,陆君山挺腰坐起来。这一下子在里面插得很猛,让他一阵惊喘。接着,陆君山就抱着他站了起来,走到客厅对大阳台的桌子。
窗帘半开,陆君山让他上半身躺在冰冷桌面,下半身悬空,双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挺送抽/插。
不知道是爽还是怕,陆澜叫个不停,好像忘了老房子隔音堪堪,也忘了窗帘的遮挡远远不够周到,他们的性/爱没有那么隐蔽。
可他信任他身上的男人。
这种信任来自骨血,发自灵魂。他们从生下来起,就彼此信任。因为他们那样紧密,任何人在他们面前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外人”。
他们是生来就拥有世界上最亲密关系的亲人,他的身体,生来就会接纳这个男人。他欣赏对方与自己交/合的模样。
那性/器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进得很深,再完全退出,继而冲撞。摇晃的视野中,可以看到那根东西又长又粗,冲动发狠,全是冲着自己来。
抬高视线,便看到男人的脸,是令他略微吃惊的神情。专注,七情六欲样样俱全。迷恋,用几把屌着他还不够,还要用眼神舔遍他全身。
他突然感觉死而无憾,因为他明白那男人是什么情况——他爱上他了。
或者说,他哥,终于肯让他看他爱他的样子了。
酣战到太阳升起,天光完全大亮才结束。客厅一片狼藉,整个空间中,除了呼吸声就是时钟指针走动的声音。
外面倒是热闹。
晨起的居民已经忙起来了,有些孩子被交给家中老人照顾,现在正是爷爷奶奶送孩子出门上学的时间,隔一会儿就能听见一句“XXX,快点,要迟到了”。
陆澜趴在陆君山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哥哥乳/头。
他忽然觉得,这就是自己最渴望、最想永远持续的生活。
“哥!”猛然仰起脸,继而凑到陆君山耳边,语气兴奋异常,“我搬回来好吗?不走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