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想吗?陆君山,它等你好久了,你难道不想捅它吗?它比我的喉咙深多了,又湿又密,会吸紧你,咬你,让你爽……
陆君山,承认吧,你想干死陆澜!
……
他们沉浸在由语言和声音构造出来的感观中,似真似幻,情动与快感既汹涌,又隔靴搔痒。得与不得交织纠缠,快把人折磨死了。
兴许因为知道不是真的,陆君山终于受了他的诱惑,顺着他的语言,钻入他的穴中,攻占他的甬道,大力抽查。
呻吟和喊叫在在东西掉落的背景下,有种荒谬的羞耻感。然而没有人顾得上失控的狼狈,沉沦与堕落到了极致就是一种震撼的幸福。
因为代价巨大,所以无与伦比。
最后,他们迎来一阵突如其来、又似是意料之中的寂静。电话内外的人前所未有地默契,同时拼命屏住呼吸。
本该喷薄外泄的淫意和剧喘,都被闷在嘴里,往回吞咽。那点堵不住的,便在寂静空气中耀武扬威地宣布,看,你们严守的体面是假的。
你们两个淫/荡的乱伦的奸夫,天地与万物都知道你们刚刚抵死交媾了。
你们闻闻,你们把空气都搞脏了,到处都是精/液的味道。
“哥……”过了好一会儿,陆澜才找回力气,虚弱地唤陆君山。
兄长沉吟片刻,回他:“嗯,我在。”
陆澜咽了咽喉咙,它燥得要命:“你刚才,进来了吗?”
“嗯……”
“太好了,我感觉到了。哥,我觉得好爽,你呢?”
“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