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介意,可以多等一阵也无妨。”
安秋寻看着他:“但是草民介意。”她想往返勤快一些,如此便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多见他几面。虽然每一次见面,她心里都很难受。
他说得很对,他身边总是不缺女人。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拥有普通的样貌,既没有那些女人妩媚妖娆,也没有她们那样讨男人欢心。到现在,她看看自己浑身上下的打扮,都有些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女人。
走了这么远的路,做了这么多的事,到底为什么呢?为了挣钱吗?可是看见大把大把的银子进自己包里的时候,她为什么还是觉得这么难过?
安秋寻道:“皇上喜欢茶和酒,草民可以千里迢迢为皇上搬送。但皇上喜欢的娘娘们,恕草民没有办法去喜欢,好像也不必为了讨好她们。所以草民不做。”
纪子舒心里很烦,他也说不出来那种烦躁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唇边微微泛开一抹凉凉的笑,笑出了声,道:“你这样说倒叫朕觉得奇怪。那你算是哪门子的生意人?这天下事,由得你喜好便做,不喜好便不做么?你说如此你还做什么生意?”他冷不防凑近安秋寻,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让安秋寻愣了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靠近惊得心脏狂跳,结果纪子舒却道,“好好的姑娘家,不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却偏要跑出来风吹日晒,为的什么呢?只是为了给朕送喜欢的茶和酒?”
安秋寻在他的眼神下红了脸。虽然林青薇对她的教导犹在耳畔,但是她发现她可能永远也不是纪子舒的对手。
纪子舒挑唇笑了笑,那湛蓝的眸子越发摄人心魄,他含着揶揄道:“莫不是到现在你还不死心?还想对朕白白地贴上来?”
安秋寻红润的脸色在他的话语下慢慢发白。
胸口蓦地一痛,让纪子舒有些无所适从,皱了皱眉。为什么他一对着安秋寻时总会胸口发闷发痛。他又道:“朕不是对你说过,朕是一国的皇帝,不可能会喜欢你这种女孩儿,方才你也看见了,朕身边的那些女人哪个长得不比你美,哪个身材不比你好,哪个不比你更讨人欢心?你怎么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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