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覆舟 串串草草 3764 字 2022-08-25

这会儿好玩了,周馥虞本来要对称地打下来的动作停了,收住了力道,转为掐着下巴强迫着他闭上嘴。阴茎猛地从身体里抽出来,腰被勒起来,近一米八个子的青年被周馥虞抓在手里就像只填满了精液同樱瓣的破布娃娃一样,粗暴地被摔到那张椅子上头去坐着。

傅十醒是狼狈得很,浑身赤裸还沾满乌七八糟的东西,泛着亮泽泽的水光更显凌乱,浑身瘫软两腿大开地陷在椅子上。天为盖地为席,在这偌大的庭院里毫无廉耻地露着被肏得软熟通红的肉穴,因离了男人的性器还在下贱地翕动,想着精臊味的东西吃。

相比之下,周馥虞身上还算是整齐的,穿着黑色绣暗云纹的睡袍,只有阴茎在要操他的时候才要掀起下摆露出来,此时不认真看还完全发现不了胯部那有一块鼓囊。

男人去把冷落已久的剪刀捡了回来,用衣袖细细地擦干净,走到傅十醒面前单膝跪下。张开五指把冒泪挺立的阴茎包在手里用力地揉搓,权当是给他些利息甜头,接着将那钝头的剪刀在穴口处绕一圈,缓慢地推进傅十醒的身体里去。这玩意伤不了人,又细又凉,但傅十醒还是被吓得一抖,小洞紧缩起来紧含住刀体,阻止着剪刀继续深入。

没用,周馥虞微微一用力,敏感的肠肉感到一点钝疼,又进入了几分。他知道周馥虞有分寸,不会把他玩得过分,定然是不会流血,可是活生生的利器就这样钻进身体里,神经不免紧绷,为了自保还得努力放松迎合,两条大腿缓缓地张开,试探着搭上了周馥虞的肩膀。

他又自作自受了,偷藏了多一把剪刀的下场便是都要自食苦果。一只已经完全入去了,还有另一只贴着热肉冷钢往里钻。傅十醒偏偏梗着脖子不求饶,冒着肠穿肚烂的风险还要动一条腿往下探,足弓掀开周馥虞的浴袍下摆,钻进去踩他的阴茎。上下摩挲着茎身,拇指勾着马眼戳刺,嘴角扯开一个嘲讽的笑容。

终于那两把剪刀都塞进了他身体里,外头露出的把手被周馥虞握在手里,只要轻轻一张手,傅十醒就立刻要因为下体撕裂紧急送医,吃个不止几月的流食还要丢人的失禁躺床。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就是不愿求饶,倔强地瞪着周馥虞,另一只腿也伸下去,两只脚并在一起撸动那条粗热的肉棍子,指缝间都粘连满了前液。

“傅十醒,我再问你一遍,你叫我什么?”

“你是不是男人?爱操就操,不爱操就滚,磨磨唧唧地是到岁数了阳痿呢,还是在外头偷吃多了,回到家公粮都交不上了?你是周厅长,是周大哥,是周叔叔,反正你爱是什么是什么,嗤——”

“你见了许宁?”

“谁想见你的那些小情儿?你管不好自己的这根屌,还麻烦你把我的十个八个晚娘都管好了。你自个喜欢什么雨天呢,还把我丢到云里日头去。”

他一边说,一边脚下又微微发力踏上男人胯下的二两肉,炮烙之刑一样滚烫吓人的阴茎在脚掌中间弹动,巨硕的龟头突突地戳着足心。突然那肉花里头的利器被扯了出来,送到周馥虞嘴边舔掉上头清亮的淫液。不知道这老流氓又被牵扯到什么高兴的事情,轻笑一声把剪刀扔到一旁,一手握上右脚踝,一手捏上左大腿,打开了。脸凑到穴嘴边去,柔柔地呵气,挺拔的鼻梁蹭着会阴的软肉,指尖顺着股沟的凹陷勾画。

周馥虞张口将那穴嘴含入舔吻,舌头挤入甬道中抽插。自然是不如真枪实刀的官能程度大,然而周馥虞俯身在自己两腿间,单膝跪地着伺候的心理刺激让傅十醒兴奋地浑身过电,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脑袋,双手插入周馥虞的发间,酥软了一回又一回,断断续续地呻吟得和幼狐一样。

他就是这样没有骨气的,只要周馥虞对他软化一些些,施舍了些温情,屈尊从指缝里撒点甜头,立刻就俯首称臣,主动把尾巴交过去让人抓着,还要缠绕着给人做狐衾围巾。

“哈啊——快一点,快一点……痒痒……”

“你要谁?”

“馥虞……你饶了我吧……周馥虞……!”

那声音绵长又软糯,能滴出水来——确实泄洪了,单被周馥虞舔阴,竟然肉茎后穴一齐喷出来,精液与爱液吹了周馥虞一头一脸。傅十醒在心里暗爽着笑,狐媚子小人得志,不是喜爱雨天么,那就做个裙下之臣淋透如何。

然而还来不及喘息,周馥虞突然站起身,毫不留情地把椅子推倒下去,连带着傅十醒也仰躺回去,倒是两条搭在凳体上的腿儿还松松地开着,亟待服务男人的阴茎。傅十醒是射了,然而周馥虞还没纾解呢。

这突然跌下去,后脑勺发出响亮的“咚”声,疼得眼冒金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骑了上来。傅十醒一边是撞到头了还有些冒恶心,一边是还在性高潮后的不应期,被突然大开大合地肏弄,不免有些不适,阴茎插得太深太狠,甚至隐隐有些反胃得想吐。

但这反应到周馥虞身上是愉悦的,肠肉挤压着往外缩,一要排斥就会嘬得更紧,吞吐得频率更快些,极大地叫他得了爽利。他从来不需要照顾傅十醒的感受。这小淫妇不消多久就被肏得得了劲儿,肉茎颤颤巍巍地又立起来,痴缠地浮浮沉沉起来。

这根东西岂止是操到他得腹腔内脏里头去了,直接是把脊梁骨都扎开了,钻进骨髓里去,射得精液都填满了骨中央。

视觉与听觉都模糊了,一切都是假的,樱花星点月光亮水都是假的,只有性高潮是真的,只有周馥虞是真的。

那老畜生还在絮絮叨叨地问他话,逼迫他回答。傅十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哭叫发浪,不自觉地啃咬周馥虞的脖子肩膀,双手在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恍惚中听着周馥虞问:“十醒喜欢我,所以吃醋,是不是?”

傅十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周馥虞。滚。”

周馥虞笑笑:“你舍不得。宝宝。”

被连续戳破了两桩子真心,干脆一句话也不同周馥虞讲,蛮横地凑上去堵着他的嘴拥吻。身下的椅子吱呀吱呀地响,承着两个男人得重量摇摇欲坠。周馥虞大概是终于得了满意的答案,没再作弄傅十醒,只专注地泄欲,兽一般地攻城略地,又冲撞了十余分钟后把浓精注到肉壶里。

傅十醒被压得严严实实,笼罩在周馥虞的阴影下头,颤栗着接了一肚子精水。周馥虞将他打横抱在怀里,往那大宅子走去。一把木椅子倒在空落落的庭院里,落了月光和樱花,成了金莲与达达的葡萄架。

他脖子手臂上都被傅十醒抓咬出渗血的口子,后背估计也是够呛,至于怀里这祖宗也是一身青紫。偏生还不安分,意识都不清楚了,还要用力往周馥虞身上勒,怕他跑了似得,指甲透着衣服挖进肉里,雪上加霜地疼。只得低头去啄他的脸,温声细语地哄唤好了,这才觉得抠在肩膀上的力道放松了些。

真是小泼妇,打着架才能做爱。

第二十六章 年糕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