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次就光一天。”
领口被大力扯至变形,像往脖子上套了个绳圈,紧紧勒着他的后颈。
“你敢!”
宋琏之心慌意乱,话音未落,只听得“嘶啦”一声,骆阑笙竟然徒手撕开了他的衬衣。
缝线细软脆弱,承受不住强劲的外力,线身一断,崩开的纽扣弹射到地板上,旋转着没了动静。
宋琏之低下头,怔怔地盯着那一片白皙,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还没等他回过神,下身就接连失守,骆阑笙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又扒住他裤头,连着内裤一起扯了下来,丢破烂似地往地上一扔。
“骆阑笙!你发什么疯!”
宋琏之怒吼一声,尾音卡在了嗓子眼。
骆阑笙单手捏住他两腮,硬将他拗成撅嘴的姿势,眸光暗如漆墨,“你等会就知道了。”
说完便俯下身,一口攫住他唇舌,将舌头探了进去,先轻搔上颚和牙龈,又勾住他的舌尖舔吮嘬吸,肆意亵玩。
两条软舌缠得难分难舍,游鱼似地嬉戏,搅得温热的津液不断淌下嘴角。
宋琏之被亲得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张开了腿,习惯性地盘到男人腰上。
骆阑笙抓过他手腕,脖子从两臂间的缝隙伸进去,环住他的背,从被面垂直托起一段距离,一鼓作气地膝行到床头附近。
中途阴茎几次擦过穴眼,激得宋琏之颤栗不已,穴口收缩得更剧烈,像朵饥肠辘辘的食人花,贪婪地吞咽着马眼留下的清液。
骆阑笙又将他放了下来,从床头柜摸出一管润滑剂,拧开盖子,撕掉铝膜,往手心挤了一大团。
宋琏之瞧见了那片铅色薄膜,暗自松了口气,萦绕在心头的猜疑也不攻自破。
骆阑笙就着润滑油捋了把阴茎,再掰开宋琏之腿根,往中间那销魂洞送进两指。
被雨露滋养了一段时间,小穴虽然依旧紧致非常,却不再像当初那般青涩粉嫩,而是蜕变成一种诱人的嫩红色,像被强行催熟的花骨朵儿,只插了一会便汩汩泌出汁液,把股间染得水光淋漓。
宋琏之伸长了脖子,随着手指操干的频率摆起臀来,腰肢在被子上轻轻扭动,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媚甜腻的呻吟,眼神迷离又沉醉,浪荡得像只吸人精魄的美艳狐妖。
只消片刻,秀气的性器颤颤立起,快感像海浪般堆砌翻涌,却始终无法到达高峰。
宋琏之被勾起了性欲,下面那张嘴尝惯了男人的精,被养得娇气又挑剔,如何也不肯被几根手指简单敷衍。
“阑笙...进来...”
“我要...我要...”
宋琏之把脚踩在骆阑笙肩头,蜷起了脚趾,在肌肉上轻轻地挠,无声又急切地催促起来。
骆阑笙见时机已到,迅速抽出手指,又往后坐了坐,用硬邦邦的性器狠抽两下,打得那张恬不知耻的小嘴口涎直流。
“要?”
骆阑笙忍得辛苦,面上却要装作无动于衷。
“吃了我的精水,却不肯给我生孩子。”
“宋琏之,戏耍我很有趣吗?”
宋琏之被情热折磨得痛苦。甬道吐出一股股湿滑的黏液,渴望被火热粗壮的物什用力填满,却久久得不到满足,只能徒劳又可怜地往后拱着被子。
“阑笙...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会...不会再吃避孕药了...”
骆阑笙看他苦苦煎熬,平静无波地坐在他腿间,对着那张泛滥的小穴撸动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