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负责帮你洗干净。”
骆阑笙伸臂一勾,又将他结结实实地抱了满怀,“好不好?”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侧颈。
宋琏之转过脑袋,下巴抵着肩头,藏起了被亲的那截颈子。
骆阑笙挑了挑眉,在他袒露出的另一侧又补了一口。
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怀中人没有反抗,单纯的亲吻随即变了味道。
嘴唇贴着薄薄的皮肉,吮吸着往下游移,一只手情色地揉弄穴眼,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捏住了红肿的乳尖。
宋琏之额头跳了跳,一把摁住胸上的手,摘下一只挂壁浴球,强行塞进掌心里,“再不洗就出去。”
男人被贸然打断,托着浴球松松一握,看似反应不及,却在他背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洗完澡上了药,宋琏之才算恢复了气力,不过走路的姿势仍然有些别扭。
骆阑笙半搂半扶地陪他挪下楼梯,客厅空无一人,餐桌上摆好了两个瓷碗。
宋琏之落了座,定睛一看,原来是碗浓稠软烂的红豆粥。
骆阑笙端起碗,拿汤羹搅了搅,宋琏之瞥眼去瞧,却发现男人碗里装着奶白的鸡茸粥,掺了香菇末和山药丁,熬得鲜醇又香浓。
“今天就喝粥吗?”宋琏之戳了两下软糯的红豆,眼巴巴地盯着骆阑笙的碗,抱怨道,“李嫂偏心,我们俩的不一样。”
骆阑笙喝了两口粥,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今天只能吃流食,越清淡越好。”
“为什么?”宋琏之不解。
骆阑笙实属无奈,宋琏之于情事上单纯得像张白纸,连他对这方面的了解都要强过事主本人。
于是骆阑笙倾过身,附在宋琏之耳边解释了两句。
等他坐回位置时,宋琏之的脸已经由白转红,既是尴尬又是难堪。
“都怪你!”
宋琏之把汤匙往碗里一丢,又开始忿忿不平。
“怪我,都是我的错。”
骆阑笙认罪认得爽快,“你看,我不也在陪你喝吗?”
他展示一下粥碗,拿出十足的诚意来。
宋琏之瞄了一眼,故意挑刺,“你的是鸡茸粥,比我的好!”
骆阑笙不爱吃甜食,所以李嫂才单独给他备了咸粥。
他没打算解释,单从碗里舀出一勺,仔细挑掉鸡丝,送到宋琏之嘴边,耐心哄道,“那你尝一尝。”
“喜欢的话,我们就换一下,或者我让李嫂重新给你做一份。”
宋琏之并非对饭菜不满,只是在跟骆阑笙跨出那一步后,他好像哪里都不太对劲,身体异样不算,心也紧紧缩着,像关进了一只蝴蝶,振着翅膀四处乱扑。
他没法遏制这种莫名的烦躁,又不想让骆阑笙瞧出端倪,便只能借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泄情绪。
但骆阑笙就像一泉温吞的水,轻而易举浇熄了他的气焰,潺潺淌过心口,熨平了层叠崎岖的褶皱。
宋琏之沉静下来,犹疑地含住了伸过来的汤匙,乖乖把粥咽进喉咙里。
“还要吗?”骆阑笙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