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侯询问才得知,是他的谋臣将敖辛带出去的,想带她去阵前做人质。
后来东阳侯处置了带头起意的谋臣,以及看守院子的所有人。
敖辛靠坐在床边,冷眼旁观。
眼下战况本就对他很不利,眼下因为她,他和他的谋臣离心,这虽非她本意,却也意外地促成了这样的结果。
等东阳侯遣散了众人,回头又拿药来动手给她包扎额头。
敖辛那种晕眩感更甚,偏开头,但躲不开他的手,他强行给她上药包扎,哪怕将她弄疼也不停手。
就是要让她知道疼。
敖辛无意间看见他手臂上沁血了一大片,衣袍也破了,但没来得及处理他自身。
东阳侯沉着嗓音,一字一顿道:“你这么想逃,下次再让我抓住,我就只好打断你的腿。”
尽管敖辛知道他干得出来的,但是却不觉得害怕了。
她突然觉得重生后的他,比起可恶可恨,好像更可怜。
他就是个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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