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昀和敖辛都不说话,后来楼千古在这诡异的气氛里看看楼千吟又看看姜寐,忽福至心灵恍然道:“哦我明白了。”而后楼千古就不找茬儿了,香喷喷地吃她的饭,脸上始终挂着荡漾的笑。
楼千吟瞧着碍眼,道:“把你这恶心的笑收起来。”
楼千古笑得更甚:“我高兴,我乐意,我想怎么笑就怎么笑,你管我。”
随后便有亲兵来禀,道是昨日审讯的那个报兵全都招了。
说着向苏昀呈上了供词。
据那报兵所招供,他确是紫陵侯的细作,派往忠城传报的,原本的苏昀这边的传报队伍都已经被袭杀了。他传给敖辛的那份战报,也是紫陵侯命他传的。
果然是紫陵侯的计谋,想以战报把她骗出忠城,再中途设伏对付她。
紫陵侯深谙其道,即便是敖辛不全信她设的局,也定然会被扰乱,所以极大可能会离开忠城去找苏昀弄个清楚。
亲兵请示道:“那名紫陵侯的细作该如何处置?”
苏昀道:“挂上城楼。”
亲兵下去以后,楼千古道:“现在事情真相大白了,都是那紫陵侯的诡计,也都是那细作满口胡言,小辛你跟敖二哥就别吵架啦。”
敖辛嘴硬道:“没吵。”
楼千古道:“昨天我们都听到啦。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夫妻嘛,谁还不拌两句嘴,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我看小辛你和敖二哥今天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