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吟道:“周公子感觉自己现在好了吗,没好的话,可以再加一个疗程。”周叙咬牙道:“我可真是谢谢景安侯操心,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楼千吟用公筷给姜寐夹了菜,姜寐双手捧着碗,轻声说谢,然后低着头认认真真地吃。
楼千吟又道:“往后你有病,不用找她,你可以来找我。看在你们是青梅竹马的份上,我也会尽心尽力替你治。”
周叙道:“那怎么好意思,毕竟景安侯现今只是阿寐的前夫,与她非亲非故的,我也不好麻烦景安侯。”
楼千吟理所当然道:“前夫不也是夫,就好比水果都是果,野菜都是菜,野猪都是猪。这么浅显的道理周公子也不懂吗?”
一直没出声的苏昀开口道:“听起来竟有点歪理。”
周叙道:“就是太不要脸了点。”
楼千吟道:“在这方面我经历得少经验也不足,当然只能讲这些拙劣的道理,自是比不得周公子,经验老道丰富,都知道用什么戏法赶走痴男怨女了。若不是阅人无数,又怎能积攒起这等精粹。”
周叙笑了笑,道:“我玩弄的只不过是区区戏法,不像景安侯玩弄的是人心。”
楼千吟道:“我从未想过要玩弄谁的心,倒是周公子,连自己嘴里口口声声最在意的人,都要将她耍得团团转。我肯定赶不上周公子这做派。”
楼千古吸着野菜,与敖辛道:“小辛,听他们掐得,我觉得今晚的菜特别的香。”
姜寐抬起头来,道:“这些……不是已经都过去了么?”
楼千吟道:“是过去了,所以才能坐在这里闲聊一二。”
周叙亦道:“我也如此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