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他身体越是能找回知觉,他也能尽快找回自己身体的主动权。
到第十天时,楼千吟终于苏醒过来,睁开眼看见床边果真有个女子。
尽管背着光他看不清她容貌,可自己就是知道,那不是她。
苏昀听说楼千吟醒了,放下手里的事务过来看他。
楼千吟很是苍白,没个好脸色,道:“不是说去信给我前妻叫她来见我最后一面吗,竟找个替身如此糊弄我?”
苏昀挑了挑眉,道:“横竖是个女人,你没睁眼瞧怎知是她不是?”
楼千吟冷笑道:“我没睁眼看但我有鼻子闻,她身上是什么味道我会不知道?我一闻便知是她不是。”
苏昀道:“刚醒来就挺精神,看来命是有着落了。”
随即苏昀遣那女子下去,营帐里时刻把守的人也都撤了。
苏昀又道:“发现你前妻没在,你还挺失望。”
楼千吟沉默片刻道:“我失望什么,这里兵荒马乱的,让她来做什么,你真要是叫她来了,我才不安生。”
随后他到处找他带回来的那块琴木,之前苏昀给他放案上了。
可惜他伤得太重下不了床,眼下苏昀只好又给他拿回来放在他床边。
因为琴木表面沾染了血,颜色深得有些发黑,失去了本来的梧桐木的颜色。楼千吟皱着眉头,显然对于这样的情况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