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以为像是抓紧拥有这气味的人一般。
她望着床帐,眼里依稀流辉。
楼千吟探了探身,将两边床帐合拢了,方才躺了下去。
他的头发散落在枕畔,姜氏微微一侧头便见离自己不远。
楼千吟忽紧绷绷地问:“今日你有没有跟她们胡说八道些什么?”
姜氏回想了一下,应道:“应该……没有吧。”
“应该?”楼千吟道,“具体都说了些什么。”
姜氏局促道:“就是没事发生,最后是用银针替侯爷解决的这样子。”
楼千吟等了一会儿见没下文了,道:“就这样?”
姜氏道:“皇后说侯爷是至情至性之人,不会屈从于身体的需要,而是坚守自己的本心。”
楼千吟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觉得我的本心是什么?”
姜氏道:“不随便也不将就吧。只是当初侯爷娶我的时候,本就是随便娶来将就的;侯爷已经违心了一次了,可如若再一时冲动与我圆房,大抵就真会后悔了。”
楼千吟听来,心里莫名的烦躁,道:“你这脑子还能想到这些?”
姜氏轻声道:“其实我也不愿侯爷在昨晚那样的情况下与我圆房。我不想侯爷心中不情愿,我更不想侯爷将来后悔。”
楼千吟道:“你不愿我更不愿,我还没有那么喜欢你到想与你圆房的程度。”
贸然圆房那不是耍流氓是什么。虽说照目前的程度,他大抵不会有以后想与这生活伙伴拆伙的念头,毕竟眼下搭伙得还算顺利和谐,但万一她有了心属之人,而她又与自己有了夫妻之实岂不是对她的将来很不好。
然后楼千吟就莫名的很心烦。
他又道:“你要是心里有了别人,你最好及时跟我说,我自会放你跟他去。”
姜氏老实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