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道:“明明我想让你做世子,我想让你拿到徽州兵权,你为什么都不要,却反把那些都给了我?二哥,你给了我,你怎么办啊?”
敖阙一翻身,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望着她泪流不止的模样,低沉地命令道:“不许哭。”
可是一旦全说出来了,她怎么都止不住眼泪。
敖辛心里慌张,连忙勾着他的脖子又把他搂下来,轻声低语道:“是我自己愿意让你那么凶的……以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等我再成熟些就好了。”
敖阙无言,只温柔地吻了她许久。
后来敖辛沐浴时,默默地看着顺着自己的腿淌出来的白色乳液,有些心慌慌地想,这南阳王府应该不好叫人家准备像上次姚如玉准备的那种汤药吧……
她坐进浴桶里,根据从姚瑶儿那里学来的经验,又默默地算了算自己的信期和受孕期,心里松了口气,发现这几日刚好不是受孕期。
一整天敖辛都精神不济,但晚上还是出席了南阳王的晚宴。她和敖阙昨晚缺席,今晚补上,南阳王也没往心里去。
待休整两日过后,敖辛和敖阙便要带着敖家军返回徽州了。临走前还留下部分敖家军将南阳重新部署了一番。
回到徽州后,敖阙有一阵子特别忙。他的院子里经常有敖辛并不熟悉的探子进出,也会处理各地送来的密报。
那时金陵的安陵王似乎正在想办法攻占浔阳,但偏偏有魏云简从中作梗,双方终于明争暗斗地较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