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儿道:“你以为怀个孩子容易啊,需得天时地利人和,并不是百发百中的。听大夫说,还与男女各自的体质有关系。每个月最易受孕的时候,便是从信期开始推算,往后延半个月左右的那几天。”敖辛受教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敖辛的反应让姚瑶儿这个半吊子油然而生一种身为“老师”的觉悟性,她感觉很有必要好好教一教敖辛这个学生。
遂姚瑶儿大方地说道:“现在你想请教什么,全都可以问我,我是过来人,你说吧。”
敖辛面瘫地纠正道:“咳,我是帮楼千古请教的。”
姚瑶儿对敖辛深信不疑,只不过想起什么来,便问:“哦,千古不是远在浔阳吗?”
敖辛:“她写信让我帮她求教的。”
姚瑶儿就朝敖辛伸手:“信呢,我瞅瞅。”
敖辛:“……”
以前怎不见这小妮子这么机灵呢?
见敖辛没有动作,姚瑶儿便道:“我看了信才知道楼千古要求教什么呀。”
敖辛神色僵硬地道:“那种信被别人看去了不好,所以我烧了。不过信上的内容我都还记得。”
姚瑶儿便不再坚持,道:“那好吧,你问什么我答什么,我定为你答疑解惑、知无不言。”
“是为楼千古。”敖辛再度纠正。
姚瑶儿也不管到底给谁答疑解惑,反正这方面的闺房秘事有人跟她一起讨论,她还是颇有兴致的。
遂敖辛想了想问她道:“何为男女之事水到渠成?”
姚瑶儿道:“就是两个情到深处过后,就想要更近一步去接触和了解对方啊。简而言之,你会喜欢心爱的男子接近你、碰到你,像亲吻拥抱这样的是人之常情,情之所至便会发展到男女床事上。”
姚瑶儿说得磊落坦荡,敖辛本来也可以听得磊落坦荡的,奈何随着姚瑶儿的话,她便自动地把敖阙代入进去了,顿时便是一股热气直窜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