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男女这方面脸皮很薄,白天本来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眼下扶渠和颜护卫就在外面,她哪里还能继续任由敖阙下去。
可敖辛越是想躲,敖阙越是将她欺压得紧。她的双手被他扣得死死的,与他十指交缠。
敖辛细细颤抖,咬着唇也抑制不住颤音,低低道:“二哥真的不要了……会被发现的……”
扶渠进了院里,瞅了瞅四周,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只留下树下蹲坐着的安静的狼犬,和树干上新鲜的鞭痕。
扶渠便转头问颜护卫:“小姐和二少爷出去了吗?可是方才我没看见他们出去呀,你看见了吗?”
颜护卫应道:“我也没看见。”
“会不会是在房间里。”扶渠一边说着,一边就拾级而上,准备到敖辛的房间里来看看。
敖辛隔着房门听到她的话语声,顿时浑身紧张。奈何敖阙吃定了她,她那点仅剩的哆嗦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
她软绵绵的腔调里带着娇娇的哭音,与敖阙耳语道:“二哥你快放了我吧,我求你了……她要进来了啊……”
敖阙终于回应她:“有我在,你怕什么。”
当他的唇落在自己的颈项上,缓慢而有力地吮吸她时,敖辛脑子里嗡地一下一片空白。那时她敏感到了极点,窝在敖阙怀里,张口就咬住了他胸膛上的衣裳,似低吟似啜泣,又极力控制着自己生怕被门外的扶渠给听见,隐忍至极地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她的反应几乎让敖阙浑身血液都沸腾。
扶渠站在门外,伸手就来推门。敖阙一面吻着敖辛的颈项锁骨,一面暗自伸手放在了门框上,不动声色地将门扉撑着。
扶渠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动,又试了两下,疑惑道:“咦,怎么打不开,是从里面闩住了吗?”
敖辛浑浑噩噩地,听见扶渠的说话声,敖阙丝毫没停下在她身上作乱,她瘫软在他怀里,声若蚊吟地低泣。
扶渠还在外对着门喊道:“小姐,你在里面吗?”
敖辛没法答应她。
颜护卫便道:“兴许是同二公子出去了我们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