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眼下很懒和疲惫,但说起玩耍的事情来,脸上还是神采奕奕的。据说这是她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
楼千古道:“要不是你二哥给我哥哥的信上提到要带我一路,我就是死活求楼千吟,那个老处男决计不会带上我的。”
敖辛绷不住又笑:“哪有你这样说你哥哥的。”
楼千古恼道:“他就是这样气人啊。”
敖辛道:“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徽州了?我二哥给你哥写信了?”
楼千古道:“对啊,你二哥请我哥到徽州来出诊。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病人吧。”说着她就掇了掇敖辛的肩膀,嘿嘿笑道,“下回让你二哥经常请我哥出诊呗,顺便提一提我,这样我就能跟着一路啦。”
敖辛心里有些柔暖。
敖阙定是想着她,才特地让楼千吟带着千古一同来的吧。
虽然料到楼千吟来徽州可能是出诊的,但亲口听楼千古说了,敖辛还是有两分诧异。
楼千吟是什么人,浔阳楼氏,鼎鼎大名。能让他亲自出诊的,不是王侯就是贵族。
可是徽州哪有那么多王侯贵族,可能敖阙让他出诊的不是旁人,而是沈长青草庐里的那位病重的母亲吧。
敖辛记得,沈长青来退婚的时候说起过,敖阙会找人治好他的母亲。
但敖辛没想到,他竟然请了楼千吟亲自前来。
敖辛又询问楼千古,什么时候收到她二哥的信的。
楼千古想了想,然后说了一个大概的时间。敖辛暗暗推算下来,发现正是她和沈长青的亲事定下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