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跟着敖阙从官府出来时,官府正着人准备帮温月初把尸体抬回去准备后事。敖辛走下衙门门前的台阶,有些闷闷不乐的。
敖阙看了看她,道:“怎么?”
敖辛抬头就瞪他一眼,无形之中带着两分嗔怪的意味,道:“我仔细想想,温月初要怨,也该是怨你吧,现在我受你连累,她倒怨起我来了。当初拒绝她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敖阙步子一顿,转身就又往衙门大门里走。
敖辛赶紧拉住他的袖角,他低头看着她的手。她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敖辛道:“你干什么去?”
敖阙看她的眼神里,深晦中夹杂着丝丝宠溺,道:“我回去再抽她一鞭子,看看她有什么资格再怨你。”
敖辛:“……”
他还真一直都是这么的简单粗暴。
敖辛当然不能再让他回去抽温月初的鞭子。
敖阙把颜护卫留下来,一会儿随同去郑家院子看一看,两人就此离开了衙门。
只是走在路上,他想起了什么,忽然道了一句:“当初,我为什么拒绝她,你心里不清楚吗?”
敖辛心里端地一颤。
当时她不清楚,可是现在她就是再装傻也该清楚了。
敖阙又道:“我会派人盯着她,往后你也小心着她。”
敖辛点头应道:“我知道。”
今日之事,内情究竟如何,虽然没有证据,可是彼此都有两分心知肚明。
如若第一次敖辛被掳时温月初毫不知情,那这第二次她依然毫不知情,那便说不过去了。
这一次郑成仁想对敖辛下手,可始终还是没得逞。当晚林家的人也不曾在后院见过敖辛。如若现在真的追究起温月初来,便需得把郑成仁设计敖辛未成之事抖出,如此对敖辛也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