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阙给敖辛的回答是,他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只不过可能是前阵子服药时间长,才导致身上残留的药气久久不散。若不是这次中毒伤了身体,平日里敖阙身体极好,哪里需得用这么久的药。
敖辛自是信了他,便没再多问。
在他这里用过午饭后,敖阙把她送回了宴春苑,与她道:“天冷,往后要找我差人过来说一声便是,我会过去找你。”
敖辛下意识就道:“你不想我过来找你啊?”
敖阙道:“我时常不在,你不要等我。”他也没走进宴春苑的院子,只道,“你进去吧。”
他看着敖辛的身影进了院,那窈窕的身姿已经渐渐掩藏不住妩媚之色,肩后及腰的黑发能将她那细嫩的腰肢勘勘遮住。
敖阙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了。
敖阙回到自己院里,亲信到他跟前道:“这些日照主子吩咐,属下看着那温朗,他每日除了带着士兵巡守城中,便是到酒肆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敖阙道:“就这点出息。”
温朗既沉不住气,又这般自暴自弃,看样子也没有再调回军营的必要了。他那样的做派,就是调回来了,将来说不定也得坏事。
温月初的鞭伤将养一阵子过后,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只不过身上留下了丑陋可怖的鞭痕,是她做梦也想抹去的。
郑成仁整日出去酗酒,与狐朋狗友勾三搭四,日子过得乱七八糟。其中好与不好,只有温月初自己知道。
郑成仁拿着祖上仅剩的那点儿钱财出去挥霍,回来温月初还不得不服侍他。
他要温月初打水给他洗脚,给他换衣服。还要她脱光了衣服,跪趴在床上,由郑成仁从后面骑上去。
这些屈辱,温月初都含泪咽下去了。她双手死死掐着床上的褥子,将那股恨意埋藏进了骨子里。
这天晚上,郑成仁醉醺醺地回来,跟温月初说,今儿出去遇到了她哥哥巡逻,两人在酒肆里喝酒喝了个痛快。
温月初心里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