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做了十年的大魏皇后。十年前,皇室主动与敖辛的父亲威远侯联姻被拒后,便以贺太后生辰为由,诏各路诸侯将相回朝贺寿。
敖辛在宫宴上饮过妹妹琬儿递来的一杯酒,随后就不省人事,趁着人多混乱之际,被带去了偏殿。
那夜,偏殿外灯火嫣然,一片安静,隐约可听见宫宴殿上传来的热闹喧哗之声。
敖辛晕晕沉沉,躺在偌大的床上。琬儿不住晃着她的皓腕,试探着问:“姐姐,你有没有事?”
直到偏殿的门打开,明黄的衣角浮动,是魏帝来到她的床前。
魏帝居高临下地看了敖辛一眼,随后弯下身,径直动手撕了她身上的衣裙,冰凉的空气让她顿时清醒了两分,却见琬儿早有防备地抽下发带,把她的手腕绑在那雕花床柱子上。
敖辛用力挣扎,“放开我!”
琬儿娇娇柔柔地道:“姐姐也别怪我,龙恩浩荡,能得皇上恩宠一夜,不知是姐姐几世修来的福分。”
魏帝一句话不说,将她的衣裳撕个精光。满地都是那衣料布帛的碎片。
不管敖辛如何挣扎,挣得床柱摇摇晃动,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怖,但她就是逃脱不了。
琬儿在旁静静地冷眼旁观着。
敖辛侧头看着她,眼里破碎的光绝望而悲戚:“琬儿,救我……”
琬儿嘴角勾起一抹讥诮,道:“好不容易把你弄来皇上的床上,如何能轻易放了你?”
话一落,魏帝再不耽搁,除去身上龙袍,便压在敖辛身上。
女子的身体十分美好,魏帝冷酷肆意地揉弄敖辛的身子。
敖辛发疯一般踢打挣扎。眼看着绑着她的发带松散了去,琬儿见状生怕她逃了,或者闹出什么动静,连忙上前死死摁住敖辛的双手。
魏帝没多说什么,尽管不绑着敖辛,她从自己身下逃跑的机会也十分渺茫,但还是满意琬儿的尽心尽力。
魏帝耐心尽失,扼住敖辛的脖子,冷冽地朝她笑,道:“你以为,你跑得掉?”
敖辛疼得叫不出声,只余下眼角泪光,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