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别光这么瘆人的看着我,你就是打死我也解决不了问题,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帮你想想办法。”
时凡看着裴寒难看的脸色说。
裴寒沉默半晌,深呼一口气,三言两语的将之前跟温念见面的事情说了。
时凡闻言也是一脸的迷茫,试探着猜想说:“会不会是吃醋了?”
裴寒看他一眼,面无表情毫无波动,他就是再自恋也不会将那种情况下说出来的那种话自恋的当做人吃醋的表现。
时凡被看的神色讪讪,两人现在这状况确实跟吃醋沾不上边。
“那是为什么呢?按理说你道歉的诚意已经很足了啊,只是为了你误会他说过几句冒犯他的话,不至于再那么生气的呛你了吧?”
裴寒要知道就不会跟时凡废话了,闻言黑着脸冷哼说:“ 算了,这是他自己不要,又不是我不想负责,我不管了行了吧,他爱怎么样怎么样。”
时凡闻言看他一眼,安抚他说:“兄弟,你冷静点,别说气话啊,先不说你眼光有多高碰到一个感觉对的人有多不容易,就说人现在肚子里还踹着你的崽儿呢,你能说不管就不管了?我明白你的心情,你从小就是别人只能仰望的天之骄子,向来只有别人恭维你巴着你的份儿,别说被人接二连三的拒绝讽刺了,就连人都没追过。可人家不是孕夫么?脾气大很正常,拿出你的绅士风度来忍一忍。”
裴寒绷着脸不说话。正好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随手便拿了出来。
坐在吧台前面的时凡下意识跟着抬眸看了一眼。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他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他觉得他妈已经够奇葩的了,裴寒他母亲在他看来更奇葩。
怎么说呢?他也算是从小跟裴寒玩到大的了,他去到裴寒家里就从来没有感觉到,裴寒他母亲有表现出来过对裴寒有一点可以称之位母爱的东西。
裴寒对她来说更像是工具,争宠夺利的工具。她就只会逼着裴寒学习学习,裴寒会长成一个工作狂最大的功劳绝对是她的。
裴寒小时候之所以会被人下药害了,差点毁了不能人道不也是她这个做母亲的疏忽么?要不是他把裴寒全然丢给保姆,自己除了逼着裴寒学习什么都不管,裴寒能被那个被人收买了的保姆下药祸害吗?导致他后来发现的那段时间身心受创,差点没心理扭曲了么?
结果现在逼迫裴寒最狠的也是她。裴寒为什么会对现实接触到的女人和男人都不来电,不也是被他们这些人恶心的吗?
有时候时凡都会忍不住想,没准儿裴寒脱离了裴家反而会过的更好,以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裴家财势的加持。但一个人的出生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这也就导致了他们之后的路也不是想怎么走就能怎么走的。
那毕竟是裴寒的母亲,他跟裴寒都清楚,如果裴寒真的非要强势的脱离裴家,以他母亲那种极端的性子非得被刺激疯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