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绥整起的工作室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谁都没当回事。
只是经过提醒,俞绥对工作室大投入的那笔钱怎么由来就值得深思了。
他一点也不像自己更年幼的时候表现得那样怎么点都点不通,相反,他但凡有兴趣进公司,那都是个潜力股,不输给任何人。
更别说俞绥如今在他自己的本专业闯出了小天地,是俞家都参杂不到的那一块领域。
俞家有个规矩,儿孙只要有能力,不是碌碌无为而已,其他都算在其次那一行列。
俞京源皱眉说:“他也不想想怎么达成这些成就的。”
“爸。”俞贞打断他,“有件事我一直忍着没说,你能不能别老往他参加的活动里瞎投什么钱,肉包子打狗,还不三不四,招人诟病。”
俞京源抓着床沿,咳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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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俞绥想得那样,家里不会一直关着他。
家里也没可能在这个时候把他送走,没有意义。他毕竟是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除非自己歇了心思,否则闹起来谁都不好看。
所以某种层面上来说,俞家其实很讲逻辑,既然两条路都走不通,就只能从别的方面琢磨。
但俞京源仍然没有好脸色。
他决定开诚布公地跟俞绥谈,即使对面是个男生,也不能是个随随便便来的男孩子。
俞绥刚拿到手机,往手上一抛,规规矩矩坐到沙发上,思绪分成了两半,一半在听俞京源他们说话,一半想晏休。
开屏果然好些儿未接来电和信息,只持续了一天,后来几天晏休都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