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迟深没看他,男人只将前座车门打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药膏。
傅迟深:“这个给你。”
“嗯?”
傅迟深隔空点点他衣领的位置:“我看你好像伤到了。”
时今顿了顿,低头一看,才想起这是上次警员就说过的挫伤,这么几天过去,伤口的痂是掉得差不多了,但是皮肤还是受伤后的殷红色。
上次警员提醒后时今就有注意穿稍微高领一些的衣服,这会儿领口也只露出伤口的一点边缘来。
没想到傅迟深竟然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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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深如此,时今最后自然是上了对方的车,家里那辆则按遥控让其回去了。
傅迟深驱车去往学校,但他并没将时今直接送到教室门口,而是在一处稍微偏僻的地方停了车让时今下来。
“我们孤A寡O的,你又那么好看,我怕有人看到我单独送你来学校会说闲话。”
人们往往喜欢用龌龊的心思揣测望不可及的人,古地球如此,现在也如此,傅迟深对这些揣测是无所谓,但他觉得时今恐怕受不了。
“就在这下车吧,我们一起走过去,说在学校遇到的就行。”
“嗯……”
时今想,傅迟深比想象中要体贴得多。
……
时今和傅迟深走在林荫小道,偶尔会有学生路过叫傅迟深一声傅先生,时今跟着在旁边,也蹭到了几句‘学长好’,傅迟深在学校里也上了几节课了,和学生走在一起也并不奇怪。
他们刚走了一段路,时今就接到了来自丈夫的电话。
这是这么几个月来,付驰延难得的一次主动电话。
虽然时今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丈夫大概率是要问他李丽的事。
傅迟深就在旁边,时今看到付驰延的电话多少有些紧张,他手心都起了汗,握着手机匆忙给傅迟深一个抱歉的眼神,接着就与傅迟深拉开些距离接电话去了。
“喂……”他压低了声音。
“时今。”付驰延问,“安全到学校了吗?”
“嗯,到了。”
付驰延开门见山:“李丽怎么回事?”
果然。
提到这个时今就立马心情不好:“她在家里吸烟。”
“家里?”
“嗯。”
“什么地方?”
“客厅!”时今说着又有些委屈,不是委屈李丽吸烟这事……而是想到了付驰延的钥匙,“你干嘛把钥……”
“我知道了。”付驰延好像没听他说话,只一板一眼地回答,“我一会儿去看一下。”
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