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休假,沈娴突然闲了下来,又没有苏羡来晨昏定省,沈娴多出大把的时间,没事就只好逗一逗来来。
比如来来趴在角落里没响动的时候,沈娴站在门口往外望去,忽然开口道:“来来,你看外面谁来了?长得这么好看,雪中漫步这么养眼,看起来,啧,好像苏羡啊。”
来来一听,动了动尾巴,然后抬起头来,金色的眼珠子也巴巴地望向门口,见沈娴正倚在门边看得起劲呢。
于是它也爬过来探头往门外看。
确实有人正朝这边走来,他衣发轻拂,小径两边是未曾消融的皑皑白雪。
他走得慢条斯理,且十分从容。
来来也认出来了,根本不是它的主人。
随之沈娴就用恍然大悟的语气又道:“我说怎么这么像呢,原来回来的是苏羡他爹啊。果然父子两个就是长得太像了。”
来来怄得不行,低低吼了一声表达不满,便扭头走开了。
沈娴看它那形容,乐得倚在门边直笑。
这真要是个孩子的话,可能她能直接给人逗哭了。
苏折走到屋檐下来,听到来来的吼叫声,看了看沈娴道:“怎么了?”
沈娴笑悠悠地抬手帮他拂了拂肩上的落雪,天儿已经没下雪了,许是经过哪处树下时从枝头上掉落的。
她道:“没怎么,可能是每条鳄鱼都有点它的小脾气吧。”
来来的眼神委屈中又有点小幽怨,望着苏折,仿佛在说:这是我使小脾气吗,明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