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皇看了看苏折,他脸上没有春风得意,也没有意气风发,而是一种入了神的深晦,半低着的眼底里幽不见底。
这个狡猾的女人,在大方承认她被他儿子吸引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在深深吸引他儿子。
可北夏皇到底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恼火。
但嘴上不能输,故北夏皇不免讥讽道:“难怪朕不喜欢你,说起话来脸也不要,丝毫不顾及场合与身份。再怎么不顾忌,也不该当着阿羡一个孩子的面说。”
苏羡道:“哪里,我很受教。”
北夏皇噎了噎,苏折回了回神道:“若要说不顾场合与身份,还是你那又水又嫩的新笋论更胜一筹。”
苏折淡淡看他一眼,又道:“我也很受教,并且让我对你重新有了新的认知。”
苏折那眼神让北夏皇很烦。
他那是什么眼神?就好像在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北夏皇冷哼道:“我是为你好。总之这件事你们得好好考虑考虑,争取明年多结两个笋子。”
他看了看沈娴又道,“你真要是在乎他也要好好劝劝他。独占宫中一生却只生得出一个儿子,不得让史书记上一笔遭后人非议?”
沈娴纠正道:“生不出和不打算应该是两个意思吧。”
北夏皇:“他要是生得出,倒是再生个给朕看看。何况后人只看结果,你不生就是生不出。”
苏折温声与沈娴道:“不用理会,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