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哑声道:“娘要打,就连我一起打吧。”
穆王妃怒不可遏,拿竹条指着秦如凉,喘息着道:“姓秦的!我女儿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你要这样对她!她背井离乡远嫁于你,成亲后你却冷待她任她自生自灭!”
她走到秦如凉正面,盯着他又恨恨道,“那你娶她做什么?你现在到这里来做什么?以前你对不起她,而今不成想,竟是你夜入她房败坏她名声!”
穆王讲理道:“他们暂且还是夫妻,所说败坏名声,委实算不上。”
穆王妃恶狠狠道:“怎么算不上!现在谁知道是他姓秦的偷偷跑到北夏来了?要是这是外传出去,人言可畏,我女儿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昭阳道:“谁要外传出去?若说人言可畏,娘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穆王妃忽然被昭阳一句话说得无法应答。
昭阳又道:“是娘叫我来,当着满院的下人让我无地自容;是娘指责我德行败坏没有底线;也是娘说我违背道德伦常。娘问我房里的男人是谁,但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要好好地听我说他是谁。”
她看着穆王妃,眼里神色倔强,“最让我没有名声可言的,不就是您吗?”
穆王妃脸色惨白,一时往后挪了两步,有些无力地跌坐在座椅上。
穆王道:“昭阳,你也少说两句。”
昭阳道:“今日即使娘没有发现,我们也已经说好,他今日本就要来把事情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