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便问她：“那在想什么？”

沈娴：“你猜。”

苏折笑了笑，道：“我猜不到。那我便换个方式问你，今日你去贺寿，说是要与群臣聊聊，都聊些什么了？”

沈娴就正视他，打算试一试今天官员出的其中一个馊主意，严肃地道：“苏折，你看着我的眼睛。”

苏折配合道：“好，我看着你的眼睛。”

他眼里依稀含着笑意，让沈娴如沐春风。但沈娴需得保持清醒，坚持片刻，道：“你猜我干什么了？”

苏折似笑非笑道：“莫非用意念对我进行了某种不可告人的恶行？”

沈娴凝重地道：“我咒你了，你感觉到了吗？”

苏折挑眉道：“咒我什么？”

沈娴道：“咒你身体常健，长命百岁。你再感受一下。”

苏折眼里笑意愈浓，道：“我似乎感受到了。”

沈娴道：“那你怎么没反应？不是说通常有人在背后咒你，你就会打个喷嚏什么的吗？”

苏折道：“那可能是你是面对面咒的，不是背后咒的吧。”

沈娴：“那你转过去，我再背后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