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也打不过啊。
要是被单方面揍了,多丢脸。传回去还得被他爹教训一顿,说他丢脸都丢出国界了。
是以夜徇嗤笑一声,很是不屑:“都当爹的人了,整天还想着打架斗殴,成熟点好吗?我可不像你这么不成熟,怎么的也得给我儿子做个好榜样。”
苏折漫不经心地拨着茶杯,道:“倒也不是整天想着打架斗殴,只是看见个别特别欠揍的,偶尔想亲自动一下手这样子。况且我也很久没有陪练了,你要来吗?”
夜徇感觉这家伙肯定还在记当年自己差点搅坏他和沈娴好事的那档子仇。
夜徇也不是那么好激的,冷笑三声,道:“我就不来,你能把我怎么着。”
苏折道:“我不能把你怎么样,阿羡,好好招呼夜梁皇子。”
苏羡应下。
夜徇嫌弃地看了看苏羡和他爹品茶时一模一样的神情和动作,道:“这茶真这么好喝?”
不等苏羡回答,夜徇顺手就抽走了他的茶杯,把半杯茶一饮而尽,咂咂嘴,道:“很一般啊。”
而后夜徇趁着苏折没注意,就拿起酒壶给苏羡的茶杯里倒酒,道:“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结婚得早,再过三四年,说不定你也可以当爹了。还喝什么茶,来,试试这酒,比你的茶带劲多了。”
苏羡看着自己满茶杯的酒液,道:“我还在长身体,这样会长不高。”
夜徇又道:“就喝一杯,又不会有什么影响。”
苏羡道:“我也有一个带劲的东西。”
夜徇道:“什么?”
苏羡道:“就在桌子底下,你摸摸。”
夜徇果真伸手去摸,倒是摸到了,手感不太好,道:“什么玩意儿,摸起来坑坑洼洼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去看,哪想当即对上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吓得立马掀桌,整个人直接跳起来,惊魂未定道:“我靠什么鬼!”
夜徇一跳跳离一丈多远,险些魂儿都给吓出窍了。
夜徇再定睛一看,桌子和桌上的杯盏盘碟都被他给暴力掀翻了,然后他一眼就看见苏羡的脚边趴着的那东西,硕长的一条,之前那坑坑洼洼的手感可不就是它身上传来的。
这么大条鳄鱼,方才也正是这鳄鱼瞪着一双眼睛眼馋地把他瞧着。
夜徇头皮一阵发紧,却见苏羡安抚地摸摸来来的头,轻声哄着它道:“不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