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玉砚已经有喜了,这些为人母的女人们就凑在一堆,十分热切地分享自己生儿育女的经验。
沈娴在一旁闲听八卦,顺便磕盘儿瓜子儿。
有茯苓这货嘴没忌讳的,加上这两三年在夜梁都没有可以陪她这么肆无忌惮地拉扯家常的人,给憋坏了,什么都能说得出来,于是有她带头,玉砚啊婉儿啊都放得很开。
沈娴甚至听见她们说着说着猝不及防开起了车,偶尔还能听见些激情的戏码。
听见茯苓数落夜徇在她孕期瞎折腾时,沈娴差点被瓜子仁儿给噎着了,哭笑不得道:“你家夜徇要是知道你这般分享你们的房中术,不知会不会气死。”
茯苓道:“这有什么,夫妻当然要探讨让彼此都舒服的和谐之道,总不能只顾着他们男人快活吧。我生孩子很辛苦的,我也得快活一下吧。”
玉砚和婉儿都闷笑。
茯苓摸摸玉砚的肚子,又道:“不过你这孩子还太小了,可不能瞎来啊,至少得等到三个月后。”
玉砚道:“你在夜梁过得怎么样啊?夜徇殿下是夜梁皇最疼爱的皇子,那他可有想过除了你以外再给夜徇殿下多纳几房侧室啊?”
茯苓道:“怎么没有,我一到夜梁,他爹就给我下马威来着,好多他们那里的官家小姐等着让夜徇挑进门呢。”
婉儿问:“那后来呢?他可有接受?”
茯苓道:“谁管他接不接受,反正我不接受。我自己配了副堕胎药,打算喝了就回这边来。他在那边爱娶谁就娶谁。”
玉砚和婉儿都惊呆了。
所以最后夜梁皇想给下马威未果,反倒被下马威了。他总不能为了给儿子纳侧室连孙子都不要了吧。
沈娴问了一句:“那夜梁皇现在可还有那样的心思?”
说起这个,茯苓有些生气:“怎么没有,动不动就明里暗里地劝我要大度,大度个屁。”
沈娴道:“那你可知夜梁皇选的都是哪些女子?”
茯苓一个个的都能叫得上名字,并且家世背景也能说得上来,都是夜梁朝中为官,并且举足轻重的。
如若是单单开枝散叶,那夜徇已有一双骨肉,大可不必。
夜梁皇想必是要夜徇在朝中有个依仗,也算用心良苦。
随后话题又转到了孩子上面,聊到最后,她们都旁敲侧击地问沈娴,真的不打算再要一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