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毫不手软地朝玉书出手,揍她。
玉书要是不反抗,就会被沈娴单方面碾压性地痛揍。
玉书满心怒气、怨气和恨意都充斥乱窜着,她大叫一声,爬起来就使出浑身解数反击沈娴。
可是她以前所学基本都快忘光了,即便以前有些底子,然这些年来却未曾有过想法要强化自己,所以她毫无章法,用尽力气,最终却无法伤沈娴分毫。
而她却被沈娴毫不手软地打得遍体鳞伤。
最后沈娴一把揪着玉书的头发,迫她近距离与自己对视,幽幽地问:“给你机会了,你杀不了我,还有别的了断办法吗?”
玉书痛得狰狞又笑得讽刺道:“自己跑出宫去度假,和男人一起腻歪,把个孩子单独落在宫里,有你这么当娘的?只想着自己快活,可你的儿子却一心只想着你,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对我发火?你应该好好问问你自己,配不配为人母!”
沈娴道:“说不出来的话,那就按照我的方式了断了。”
下一刻,她揪着玉书的头就用力往地上磕去,磕破了她的额头,又将她拽起来,一把摔在殿前台阶上。
玉书胸口痛得发麻,肋骨都被沈娴摔断了两根。
沈娴抬脚朝她走去,周身气势像极了一个催魂索命的女阎罗,道:“你我的事情你我解决,但是你偏偏要不知死活地扯上苏羡。”
玉书咳了一口血,道:“我何时扯上的他?”她笑,含着血和泪,“你以为他断指我不疼吗,他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骨肉,我比你疼,我眼睁睁看着却没能够阻止!”
沈娴走到她面前,又把她拖下台阶,丢在地上,道:“确实不是我一个人的骨肉,但也绝不是你的骨肉。你既不忍,那你与他说起那些大人的事?”
玉书道:“是他自己主动问我,是他自己要求知道的!”
沈娴盯着她,句句一针见血:“玉书,你敢对天发誓,你告诉他那些,不是为了想让他心生同情,好让你留下来?你敢发誓,你不是想把他扯进来替你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