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抬起头看他,视线落在他的下巴上,不由凑上去亲了一下,道:“你别说,还真是。方才我几乎都感觉我不是他妈,而是他女儿。”
苏折:“……”
沈娴兀自疑惑:“是前些年我教养他的时候方法不对还是怎的,又或者是前些年我当爹又当妈还得管国家,太忙了所以顾不上对他的人格塑造?”
苏折配合地叹道:“唉,还不都是我的错。”
沈娴又看了看他道:“也可能是遗传基因,随他爹?”
苏折笑了,一双眼里若浅若深,看着她时几乎要把她吸进去,挑挑眉道:“我可比他有情趣多了。”
沈娴抽了抽嘴角,认真讨论儿子的教育问题,道:“你看见没有,他走哪儿都带着那条小鳄鱼,再这样下去,以后他会没朋友的。”
苏折:“他现在也没什么朋友。”
沈娴扎心了,唏嘘:“看来是时候多教他与旁人相处,多交交朋友什么的。不然整天跟小鳄鱼厮混,将来还能混出一窝鳄鱼蛋来不成?”
她趴在苏折胸膛上,一边抚着他的衣襟,一边又道:“以后他得跟朝臣相处,还得娶媳妇儿,我想想他带着条鳄鱼去上朝,或者带着鳄鱼跟媳妇儿洞房……”
沈娴自己都抖了抖,“真是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