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了解了前因后果,战战兢兢道:“回将军,老奴听说公主是亲自下厨才不慎烧了厨房,只要公主人没事……就好了。”
秦如凉的眼神如刀子般嗖嗖刮来。
管家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补充道:“公主如若能贴银子将后厨重新修葺……可免去责罚。”
沈娴勾起嘴角笑了笑,道:“这个简单,管家,回头你去账房支点银子,以作修葺后厨所用。”
秦如凉眼神简直快要吃人:“沈娴,是让你贴银子,而不是让你去账房支银子!”
沈娴:“那可不么,我是将军夫人,你的钱就是我的钱,这是夫妻共同财产。”
秦如凉:“……”意思就是这个女人烧了厨房,不仅不需要受罚,到头来还要他贴补银子,而她亲自下厨只是去给别的男人做吃的?
见沈娴要带着玉砚走掉,秦如凉下令道:“给我打瘸这女人的腿!”
结果下人们没一个敢上前动手。
管家汗涔涔地劝道:“将军,公主怀着孩子呢……传出去了不好听……”
沈娴忽然指着秦如凉的背后,震惊道:“你看那背后是什么?”
秦如凉扭头去看,发现背后什么也没有。
等他转头回来时,沈娴已经带着玉砚逃之夭夭了。家奴们全都沉默,把自己当空气。
“沈娴,你给我站住!”秦如凉暴怒。
“将军,救火要紧,救火要紧啊!”
沈娴风风火火地和玉砚回到了池春苑,麻溜地清洗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杏色衣裳。
听说连青舟的软轿已经到大门了,沈娴把蛋糕装进食盒里,便由玉砚拎着一同出了池春苑。
秦如凉此刻正在大厅里拦截。
这都傍晚了,后厨烧了,将军府里这会儿还没开火做饭呢。
秦如凉盯着沈娴的食盒,阴沉沉道:“把你做的东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