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知道什么?”
秦修墨摇摇头没回答,只道:“祝你开心。”
“……”为什么今天都在打哑谜,我心里抓狂,很想上去晃他的肩膀让他把话说清楚,然而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谢谢,你也是。”
他叫的代驾几乎和沈令戈同时将车开到门口,我帮秦修墨将师姐扶上车。在他离开之前,我终是没忍住,从降下的车窗中问他:“秦修墨,你喜欢沛凝师姐吗?”
没想到一向面瘫的俊颜竟然露出了一个微笑,即使幅度很小、一闪而过,我仍看出了一丝他的腼腆和愉悦。
他垂眼看着师姐,那眼神里有满满的宠爱和心动:“嗯。”
好吧,我相信了,弯腰冲他挥挥手:“那再见,路上小心。”
“再见。”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沈令戈说:“你们在聊什么?”
我想起来刚才秦修墨说的话,忍不住笑道:“他问我过得好不好,问你对我好不好。”
沈令戈说:“你怎么回答?”
我说:“你说呢?”
沈令戈微笑。。
我想起来仍是想笑,摇了摇头说:“这个人奇奇怪怪的,我们以前根本没说过话的。我问他为什么突然问我那些,他说因为我们是同学。他还说……’你不知道’。”
沈令戈说:“你不知道?”
“嗯,就四个字,我问他什么意思,他也告诉我”
沈令戈若有所思,没说话。
我忽然想起来问他:“你认识他吗?”
沈令戈顿了一下,然后道:“叫秦修墨是吗?我见过,有点印象,不过没有说过话。”
我笑起来:“我看你们俩对彼此都知道的样子,还以为你们认识。”
沈令戈说:“不是。”
“嗯。”我没放在心上,把头靠在车窗上,安静地看着雨滴滴答答地敲在玻璃窗上。
其实我有点想问关于彭薇的事情,但我不想让沈令戈知道我听了他与彭薇的讲话。
“头别靠在窗户上,凉。”沈令戈摸了摸我的脸,“困了吗?”
我有点委屈,软声说:“嗯。”
他开了车里的热风:“睡吧,到家了我叫你。”
算了不问了,又不是重要的事情。
同学聚会后过了两天,我收到一条短信:对不起。虽然是陌生号码,但我猜到约是席暮柏发来的——我将他原来的电话拉黑了。
最后我删掉了短信。
*
进入初冬,天气寒冷,人们都换上了厚厚的衣服。
随着时间距离考试越来越近,我感到压力愈大——每天不到六点就起床背书;八点前到达江教授的画室,然后在那里待到下午六点;晚上回来继续复习,直到十点钟,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