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舟竖起耳朵:“什么歌什么歌?”
蒋榆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好好打牌,再输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这么弱的老公。”
彭舟:tat
卢箫笛看他可怜,帮忙扯开话题:“欸,说起来,谭狗的庭审安排在什么时候?”
“暑假期间吧,没这么快。”顾宜乐边整理牌边说。
“去围观吗,带个放大镜,仔细看着他伏法。”
“就……不了吧。”
“怕什么?”卢箫笛劝道,“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得让大家知道你没那么好欺负。”
顾宜乐还是有些犹豫:“回头我问问梁栋的意思。”
“啧,”蒋榆甩出一个炸弹,“还没怎么地呢,就被人家吃得死死的。”
彭舟被炸懵了,垮着嘴角差点哭:“是啊,被吃得死死的,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呢。”
中场休息时间,按照惯例卢箫笛去找对象玩,处在乐团底层的彭舟去给大家买饮料。
顾宜乐把琴弓包拿在手上当剑挥来挥去,被蒋榆劈手夺过,皱眉道:“小心弄脏了。”
“哟,”顾宜乐斜眼看他,“刚才是谁把人家逼得毫无还手之力,这会儿又心疼上了?”
蒋榆说:“我心疼我的弓。”
顾宜乐摊手,满脸都写着“我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西餐厅那边对上回他们聊的《d大调卡农》和《g大调小夜曲》很感兴趣,说偶尔也要给客人们听点耳熟能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