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这种方法,脑子正常的人根本想不出来。

越歌额间青筋直跳,眉心一片阴霾,别说伪装,这会儿只后悔以前对江画太好,纵得他现在处处得寸进尺。

眼见江画作势要吞,越歌咒骂一声,狠狠扣住江画的后脑勺,舌尖撬开唇齿。

甜涩的红酒渡进口腔,在嘴角淌下暧昧的水线,紫红色的水珠蜿蜒滑过下颚,最终隐没在颈间。

第91章 进度掉了 。

江画一见得逞, 双眼顿时弯成对儿月牙。

还没等笑开花,眼前的画面颠倒,他反被按在了床上, 毛绒绒的脑袋埋在颈间, 越歌喘息不断,像是在竭力平复心跳。

江画有点紧张, 更多的是兴奋。

他推了推越歌的脑袋,像警察审问似的凶巴巴说:“你说,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

越歌努力适应着酒精流过食道的烧灼感,在江画看不见的角度,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可以,算计他。

什么酒能让人只喝一口就精神恍惚, 眼神发直, 理智掉线, 知无不言。

没有, 有也是装的。

“没做。”

越歌的声音模模糊糊, 带着股醉意上头的酣慵,江画愣了下,纳闷地又推了推越歌的脑袋。

“那你为什么害怕苏闻哥找我爸妈?”

湿热的呼吸打在江画颈间,随即是雨点般的啄吻, 越歌断断续续重复了一遍刚才的理由, 一句话没说完,已经把江画亲成了只红透的虾米。

他听见江画小声嘟囔着‘听点真话都要代价’,‘流氓’什么的, 于是很配合地开始解江画的扣子。

从下而上,悄无声息。

“真的只是这些?”

江画不太信,挣扎着看了越歌一眼, 见他确实双颊酡红,眼里只剩迷离,疑惑才稍稍打消了一点,但还是有种奇怪的违和感。

要是越歌刚才说的就是真话,怎么会心虚的不愿意喝酒。

江画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越歌...你爸爸的意外和你有关系么?”

“有。”

虽然心里做了无数遍准备,真听越歌承认时,江画身子一僵,仍觉得脊背发凉。

他是在父母恩爱的蜜罐里长大的,只从越歌口中说过越天成的所作所为,无法想象出具体,自然也不能感同身受,所以下意识会...觉得有点过分。

以越歌的能力,明明可以直接搬出来住的,不去管越天成就好了。

感觉到他的身体反应,越歌垂下眼,片刻后,用手臂撑起身体看他。

“那不是意外,是陈龙做的,我知道,但是没告诉警察。”

江画怔了怔,虚声问:“为什么?”

“为了救你。”越歌半阖着眼皮,醉醺醺地说:“不止有赔偿金,陈龙也给了我封口费,苏闻查到缘由,所以威胁我。”

两个人生长环境不同,塑造出的价值观也不一样,越歌从来没想过同化江画,只想在有限空间内,为自己博得一点偏爱。

说他卑鄙也好,自私也罢,都是实话,苏闻了解得没错,他就是个自私的利己主义者,与其去逼迫江画理解他,不如编织谎言让江画继续做个无忧无虑的天真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