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让星星受委屈?”时进听到洛卿的话烦躁的扯了扯领子,黑衬衫的领口微敞:“那你为什么要说喜欢我,你喜欢的是我?洛卿,你真的是已经无药可救了。”
洛卿挑衅的笑了笑:“那也比你好啊胆小鬼,你怎么不跟星星说十年前的事情呢,要不是你跟星星吵架他会在大雨天去找你吗,会出车祸吗!!”他推开时进作势要进屋:“我要找星星,我爱他,跟你不会幸福的。”
时进伸手抓住抓住洛卿的肩膀,眸色渐冷:“不许跟他提起这件事情。”
“我偏要说。”
时进毫不客气的用手肘卡主洛卿的脖颈处,肘部抵住他下颚,眼镜底下冷若冰霜的双眸不由得令人发颤,仿佛只要再说一句脑袋就会被毫不客气的拧下来。
偏偏洛卿一次又一次的撞上他的木仓口,惹他可以,唯独不能碰宋星里。
“洛卿,我们说好都不碰星星的,你为什么忍不住了!”
洛卿下巴微抬,被肘部卡住喉结感觉到呼吸有些不顺畅,但是这样略有些窒息的感觉却让他有些飘飘然,是他贪婪的快感,可以让大脑麻痹。
看着时进被自己激怒的模样笑出声:“因为我发现我错了,你是胆小鬼可我不是啊,我要站得很高才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站得那么高吗?”
“我不想知道。”
余光不经意瞥到不远处走来的身影,眸底的笑意愈发深邃,他抬手搂上时进的肩膀,亲密的凑近时进的耳旁,轻声道:
“因为只有站得高星星才可以看到我,所以星星现在就在我们身后看着我,他看到我了。”
时进后背一僵,他缓缓转过头,瞳孔一缩,浑身冰凉。
宋星里看着门口亲密相拥的两人,他最爱的丈夫,他最好的好兄弟,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要把他撕得彻彻底底,粉末都不给他留,了然的轻笑出声。
“很好。”
破碎的笑声吞咽下坚硬的玻璃渣,咯得喉咙满是血也要吞咽下去,再狼狈,也不会被他们看到。
他看着时进抬起左手,将缓缓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