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并不是空着手进来的,不过也没拿行李,可能是放在了车上。她递给季闻钟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给,算是你上次送我手链的回礼。”
礼盒不大,从外表看上去看不出是什么,季闻钟当场收下了,接过来时只感觉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他很想问问里面是什么,可出于礼貌又不太好开口,决定拿回去以后自己拆开看。
“妈,”沈鹿眼神诡异地打量那个礼盒,“你该不会往里面放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吧?”
“怎么可能呢,都是日常必须品,”沈晴搂过他的肩膀,“妈妈第一次过来,你不带我参观一下?”
沈鹿相当不情愿,嘟囔道:“有什么好参观的。”
沈晴:“上次我过来,还看到外面红色的爬山虎,这次再来叶子都落了,鹿鹿,你有没有给画下来?”
“别提了,在季总的监督之下,我半个月都没碰画笔,这段时间0产出。”
季闻钟轻咳道:“我也是为了他好。”
提起这个,沈晴抓住儿子的右手,翻开掌心看了看:“我们鹿鹿小可怜,伤口还疼吗?听说伤你的那个人抓到了,能判他几年?”
沈鹿心说你这关心的也不太是时候吧,别扭着抽回自己的手:“那些季总都会处理好的——你不是要参观吗?我带你上楼。”
沈晴说要参观,季闻钟这个一家之主也不好不跟着,只得暂时放下礼盒的事。
看到家里不管是生活还是事业都安排得非常妥当,沈女士便放心了,也没在别墅多待,打包滚去沈鹿的画室。
沈鹿有段时间没回去了,虽然画室里还算整洁,但空气因为长时间没通风变得有些污浊,他忙把所有窗户都打开,大门也敞开着,让空气快点流通。
季闻钟帮沈晴把行李拎进来,忽然听到对方发出一声惊讶的“啊”:“这是什么,鹿鹿?”
沈鹿凑过来瞧——是他画的那幅季闻钟的肖像画!
沈晴眼神中透出些不怀好意,用指节轻轻在画框上敲了敲:“可以嘛,情趣啊,我上次来你画室还没有这幅画呢,什么时候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