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季飞泉摆手,“嗐,是我闺女非缠着我给她买松鼠,可要是真买了肯定养死,所以我就想能不能借你的松鼠给她玩一下,不放出来,就隔着笼子给她摸摸,等她新鲜过了,也就不吵了。”
“这个……”沈鹿稍加思考,“可以是可以,但是松鼠咬人会出血,还挺危险的,你要是给她摸的话,千万小心。”
“那是肯定的。”
“那我去给你拿。”
“谢谢啊!晚上还给你!”
沈鹿把松鼠交给季飞泉,扭头看向窗外,发现雨彻底停了——今天是个大晴天,路面上的积水逐渐消退,乱成一团的城市交通正在逐步恢复正常。
水退以后,季闻钟第一时间派人去看了沈鹿的画室,拍回来的照片就显示出四个字:惨不忍睹。
看样子除了重新装修一楼别无他法,沈鹿忍痛答应,先把需要的东西和贵重物品全部打包带到季闻钟家,包括那些画。
他总觉得……这画到了季闻钟家,就等于羊入虎口,再也拿不回来了。
由于装修加上散味通风,画室半个月内肯定是回不去了,沈鹿被迫一直住在季闻钟家,时间一长,竟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能非常坦然地跟季总同睡一张床,
不会失眠了。
偶尔还会以更加亲密的姿势同睡一张床。
宁城虽然经历了一场罕见暴雨,夏天的温度却依然不减丝毫,转眼已是八月底,暑假接近尾声,暑气仍未曾消退。
季汀兰小妹妹非常不想开学,即便她作业已经写完,还是一听到“开学”这两个字就会肉眼可见地情绪低落下去,发出了十足的抗拒。
赶在她开学之前,季闻钟的父母回国来看孙女了。
他们来得非常突然,好像是想带来惊喜,实际却只带来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