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惨一季总。
不过,什么叫他家的季总?
季飞泉的话唠属性又按捺不住,没完没了地嘚啵:“我本来还想邀请他一起出来兜兜风的,结果他非说他淋雨了头疼,还怪我早上去得太早打扰他休息了,死活不肯出来。”
沈鹿“啊”一声:“他生病了?”
当时季闻钟给他打电话,他注意力都在自己这边,居然也没留意对方声音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季飞泉:“没有,他就是纯粹不想,说我这是在丢人现眼。”
沈鹿表示赞同。
他现在在这里坐着,一点也没觉得是在出风头,反而想捂住脸别被别人看到。
季飞泉又说:“你就这么关心他的身体状况?那我可得告诉你你担心太多余,如果一场流感袭击了咱们全家,就算所有人都中招了,他也不会中招的。”
沈鹿:“……”
咱们?全家?
他默默扭过头,决定不再理会对方了。
这个季飞泉,真是越理他越来劲。
越接近别墅方向,积水就变得越浅,终于季闻钟那座熟悉的欧式庄园近在眼前,大门敞开着,好像是特意为他们留的。
这里的水也就刚过脚腕,连别墅门前的台阶都没漫上。
水陆两用车自动感应到水位变浅,四个收起的车轮重新降下,又从船变回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沈鹿从车上下来,抱着宠物上前按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