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赶紧在行李箱中翻找,却忽然想起——药品都放在姜秘书的箱子里。
这让季总更头疼了,犹豫再三,还是不得不为了“病号”敲开“伤患”的门。
姜秘书睡眼惺忪,穿上拖鞋瘸着来给他开门,因为没戴眼镜,视野有些模糊,只能凭身高判断出这是季总:“怎么了?”
“有退烧药吗?”季闻钟问,“沈鹿发烧了。”
姜秘书愣了一下,随即瞌睡虫全部飞走,惊恐地问:“季总,你干什么了还把人弄发烧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季闻钟来不及跟她解释,“快点,退烧药。”
“哦哦好的好的,”姜秘书赶紧打开灯,从床头找到眼镜,在行李箱中翻出一袋药品,“都在里面。”
季闻钟接过:“谢了。”
他拿了药就走,姜秘书不太放心,单腿蹦着跟在他身后:“您知道怎么吃吗?他真的烧到需要吃退烧药的程度了吗?”
她跟了季总好几年,从没见过他生病,所以“吃药”恐怕是他没有探索过的领域。
季闻钟:“……我可以看说明书。”
沈鹿正形象全无地躺在床上,因为嫌热,连衣服都掀开了,露着肚皮。季闻钟忙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开始从那堆药里翻找哪个是退烧药。
姜秘书实在看不过去,连忙上前帮他,拿出一盒布洛芬开了封。
季闻钟疑惑道:“这不是止痛的吗?”
“……也能退烧。”
看来他们季总果然对药品一窍不通。